我没告诉她,在庵里的两年,我早上四点起来拉磨,要砍几十斤柴。
洗全庵的衣服,擦几万块地砖,最后还得接受男人的调教。
一开始我也反抗,但得到的就是十指被扎,全身鞭打,电击。
在无数次折磨中我的手已经废了,拿筷子都抖,再也当不了医生。
没有反驳她,下意识就坐下来。
林浅也在,她眼睛泛着光地夹着兔肉给我:“莲染回来就好,快吃兔肉,可香了。”
我脑子还没多想就拂开她的手,肉掉在地上。
“莲染是不是讨厌我,我好心夹肉给她。”林浅摁着头,看上去要晕了一样。
陆霆昭冷了脸:“又故意犯贱了,林浅得了脑瘤你还折腾她,真够恶毒的。”
并不是我不想吃,在庵里的时候一反抗就饿肚子。
等到饿第三天的时候就有人进来抓着我,当着我的面杀了兔子,剥了皮,把带血的生肉往我嘴里塞。
到后面我看到活的兔子就害怕,再也不敢不听他们的话。
他伸手过来,我赶紧躲开,爬到地上抓起肉就吃进去,又爬到林浅腿边,从她胯下钻过去:“林小姐,是我错了,我不敢了,你看我钻的好吗?”
她似乎被我吓到了,愣愣的说不出话。
只有陆霆昭一把抓起我:“进去两年还学会演戏了,别装蒜,你都吓到浅浅了。”
陆妈妈打了陆霆昭一巴掌:“你到底干什么了?染染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他一言不发,好像在思考着什么。
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。
不就是他吩咐庵里这么对我的吗?
如今我变着这样也是如他愿了。
他把陆妈妈送回房间后。
我们又回到座位,我顾不得用筷子吃饭。
手抓着饭和菜就往下吞,菜汁滴得我满身都是,但我不在意。
在庵里我只有跟他们介绍的金主睡了才能拿到一个馒头吃,其它时间我都是吃他们馊了的饭菜,甚至吃土,吃草。